戊子年的卯月己巳日,家鄉吹起了南風。
我用一種樂觀的心情去引出尚存的精神進而神采奕奕地,
拖著不算勞累的身體進了家門。
冰箱內僅存的食物是很多水果、很多啤酒,一瓶沙士與三瓶柳橙汁。
我是餓著的。
對於腐蛀的牙,我選擇著是否使用水果來填補我胃袋的空洞。
而除了芭樂的堅硬,我還有偏酸的葡萄與鳳梨。
最後我吃了兩片鳳梨,在完全忘了今天下午舌頭被熱湯灼傷的事。
然後再補上一片蕃茄。
我選擇不要洗澡。
拿起一瓶橙汁,倒出一半在杯裡,走至冰箱前將她置好。
回到電腦桌前順手將杯裡的橙汁注滿水,我喜歡淡淡的,無論是春天或夏天,
無論是哪一種方式的藝術,或是哪一種長相的女人。
而果然,我的精神是薄弱的。
家鄉的南風會帶來溼熱軟黏的皮膚狀況,
我在疲累的意識裡嗅聞著身上因汗水濡溼之後的臭味,
還有我的腳,不是腿。
我故意不要洗澡。
或許洗了澡之後我的心情會舒服,
我的精神會爽朗?
但是這樣子蓊鬱的氣味正巧呼應著夏天的來到。
噢!我忘了解釋,南風吹拂代表天氣即將炎熱,僅管還沒到清明……
我說過,我的精神是薄弱的。
如果這些抽象的形容可以具象的話,
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是一層薄薄的膜,隨時等著任何的資訊來穿透,
以致於我打了個噴涕,把熨好的腦子吹起一陣波瀾。
當我低頭尋找某個符號時,有陣暈眩如某個雨夜裡的回憶一般,
捲來。
我很難誠實地去面對目前人生遇到的困境。
更別提要將這些鳥事情攤在眼前再閱讀一次,
因此我需要以一種更加隱誨的方式去紀錄與創作,
只可惜除了文字之外我並不具備任何無中生有的技法,
也沒有任何使抽象具象的操作方式。
或許我只是需要花個六、七十元,在街口尋一攤鱔魚意麵吃一碗。
也或許,去麥當勞就可以敉平我當下最大的情緒;
但這卻會製造出明日醒來的困擾。
當然如果我不睡覺的話,就不會有這種問題產生了。
只是若我失眠……
喔,那太可怕了。
所以,我發現一個很簡單的結論。
藝術對於這座島上的人民是沒有意義的。
沒有意義的。
沒意義的。
沒。
- Mar 30 Sun 2008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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