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沖了一杯很淡很淡的咖啡,濃度是平常的四分之一,
然後以閱讀戒除掉早餐,並以虛擬的香味代替對情人的想念,
最後再被一通快遞的電話破壞所有的美好夢境,準備投入現實。
在投入現實之前做了最後的掙扎,把電腦開機,
將Sia的some people have real problems拆開,進行播放動作。
這種曲風對當下的我並沒有任何的觸動,或許放在咖啡廳會很適合。
手指上散發著有機溶劑特有的那種芳香臭味,我原本以為內含芳香烴,
仔細地檢查過成份之後發現並無含有任何苯環化合物:醋酸丁酯與酒精。
CH3COOC4H9還有C2H5OH。別以為我這樣子寫就能看出有沒有苯環,笨蛋。
我決定換種曲風,Nocturnal Mortum,
曲子來到The forgotten ages of victories。
Sia那種軟柔的曲風實在搭不上我現在的情緒以及我手指上的顏色。
當爸爸問我為什麼要擦黑色的指甲油時,我假裝彈著吉他,瘋狂地,然後說:
因為我是金屬樂團的吉他手。
我跟媽媽則是說:紅水黑大扮!
昨夜,等不到她給我一聲晚安之類的,於是懷著傷心的心情遲遲無法睡去,
更慘的是,這種愛情幻想的破滅會連性慾也一塊兒揉碎,放進你的神經傳導系統裡,
阻礙你乙醯膽鹼酶的分泌,造成你在接受到愛情訊號之後喪失處理信息能力。
簡單來說,就是抽蓄。
早上第一次醒來是七點半,很準時。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十點半,被炎熱的季春熱醒。
我發散著如外頭小葉欖仁樹怒放的青葉那般的頭髮,
換上破爛的牛仔褲自以為是Rocker其實只是沒有錢買新的,
然後選了很久套上深淺綠色與白色互為格紋的襯衫,我唯一一件格紋衫。
在背包裡塞了一堆的書,
大致上有關於攝影創作理論的書,都是一些文學家寫的,我質疑著為什麼?
再來就是教育心理學、還有一些關於山醫命卜星相等等的中國古代原始書冊。
最後一本是對美國人來說很難的台灣高中數學。
對了,我沒抓一個美美的髮型,我想要讓今天純粹而且乾淨。
尚且,我的性慾在昨夜被我的情人刺死,僅存的屍體如同精靈一般,
成為一縷美麗的幽魂飄向異界!
所以髮型是否吸引著誰已再也不重要了。
有趣的是,三酸甘油會引起心臟病。
但是硝化甘油卻仍治療心臟病。
而硝化甘油是三個硝酸與甘油化合而成。
就是三酸甘油脂啦!
人生真的很奇妙!
我想洗臉,但是指甲油還沒乾。
所以,先讀一首現代詩:
T.S. Eliot的The love song of J Alfred Prufrock
Let us go then, you and I
When the evening is spread out against the sky,
Like a patient, etherised upon a tab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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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r 10 Thu 2008 11:18
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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