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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沉重地,懷著對世間的一點不捨被拖入睡眠。
早晨無法醒轉,試過各種方法最後仍再度陷入床底。
原以為是房間裡的二氧化碳過濃導致腦部缺氧因此甦醒困難吧?
耗費所有力氣爬起來將落地窗打開,還是倒回去做著可怕的白日夢。

天氣陰陰悶悶地,
聽說颱風要來了呢!
才剛剛挺過梅雨季節,颱風就要來了。
一切都非常地浪漫甜蜜,也很辛苦。

每一天,思想總會飄到東方那座原始的城市,
想念那邊的戰士帝國,想念那邊的蚯蚓,也想念那座城的一切。
早上寫網誌之前還是轉向電子遊戲,那似乎已成為生命的一部份,
而且是非常重要一部份。
結束之後想起那條環城公路,繞著城市走了一圈,
更遠的地方,用肉眼就能見到海洋。

那公路上有一條小徑,往上走能到達一幢洋房。
那是鬧鬼的屋子,有陰森的涼意與不適合東方帝國的松,因此不勁。
我在東方原城的那幾年,與許多人在那麼渡過許多事,
只是那總是不深刻呢!

午後會有一陣悶熱的大雨,就像在戰士帝國裡一樣。
午後會有一陣悶熱的大雨,同那天我從鬼洋房自以為浪漫地滑順環城公路。

離開東方之後,
有好多事要去感受,好多好多以致無法細細品味。
有太少的值得體會,太少太少以及放大僅有的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這麼多的太多太少交織成空洞的人生,太多與太少,
源自於無,而導致無。

早上那些惡夢片段另人作噁。
親愛的,妳別離開我。
東方原城已經離開我了……
戰士帝國已經離開我了……
岸路花園已經離開我了……
狼嚎鬼徑已經離開我了……
午後陣雨已經離開我了……
雨神犬神已經離開我了……
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已經離開我了。
有太少太少太少太少已經離開我了。
我漸漸什麼都沒有剩下,什麼都沒有剩下。

親愛的,妳別離開我。

早上那些惡夢片段另人作噁,而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蝸牛已經取代蚯引。
這時我才發現我腦子裡什麼也沒剩下。
我現在每日就像阿爾伏雷得:
In the room the women come and go, talking of Michelangelo.

然後他說:
I have measured out my life with the coffee spoon
then, how should I presume?

And then,
How
Should I pres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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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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