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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存的僅有的唯一可能達成的微小目標被摧毀,
只好逼自己跟那個時候說再見,
再見,再見,再見,再見。
點開你給我的俄文色情連結,
木然面對眼簾映上的每一隻肉體,
很純粹的美在展現,不是藝術,是很純的美。
我討厭以藝術之名。
「切一張到威尼斯的船票」
就像所有人都會做的那樣無聊,
我打了一票去水鄉的美,虛假的美,大家都說的美
是不是真的很美,那是藝術,以藝術之名。
所以只好逼自己跟那個時候說再見,
再見復再見。
那暫存的僅有的唯一可能達成的微小目標,
被摧毀再摧毀,摧毀再摧毀。
已無法再用任何的意象去進行描寫。
如果連黑金或死金都沒有辦法讓這份心情轉生,
那也未免太過浪漫。
所以我們沐浴,我們入眠,我們醒轉,我們面對:
那被摧毀再摧毀的片斷與片斷,
逼得我和我們的我們只好跟那個時候的我們說再見:
再見。
請你別再說什麼。
就當做是給我最後的安慰。
至於給她:
可否麻煩哪天經過的時候順手把留在這裡的悲傷帶走?
因為,我或許還會有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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