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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夏夜,天氣熱得無法再椅上多待一秒,但我們仍然坐在上面。
外面是天空的燃火與爆破,下著暑假特有的大雨,是啊,暑假!
或許是最難熬的暑假,牽連著乙酉年那間悶熱幼稚的小房間。
破爛的桌上躺著蘇菲的世界、一塊黑毛毛的墊布,幾張被寫壞了的練習帖,
回想起來像是襯著一塊舊記憶那般泛黃的濾色片因為一切真的都很舊。
從圖書館借回來早已忘了是什麼書名的書散落在床上……
那樣子一整個雨季。
好像全身都長上了菌絲。
在發滿黑點的浴室裡淋浴望著遠山裹上層層的灰雲,
「趁著天還發晴敬他一杯厚酒」在慘綠的心裡如此自白。
那麼那些橘子醬色的銹斑就不會蝕到心血管了吧?天真的我從未如此想過。
這肯定是最難熬的暑假,牽連著戊子年底那把靜靜躺在壁上的四弦。
而妳的離去你的離去我的離去乃至你的離去是重新檢視人格的評分量表,
西北方響著色溫過高的警示,依然必須無畏地靠近!
是否可以很不負責任又充滿任性地對妳說一聲:我恨妳?
卻給了另一個可以那樣子一整個雨季的可能性。
這是個難熬的,再這樣下去彷彿涼宮春日那無盡的暑假。
沉重的身體,滿載。
趁著那天還發晴,敬他一杯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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