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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耳機接上蕭邦的Mazurka for piano No.8 in A,
從冰箱裡面拿出剩下一半的煎魚,斟上一點藥酒,對上等份量的高梁,
我在自己的世界裡轉旋,翻滾,或許晚一點會接著暈眩與吐嘔。

在火車上做著短程的旅行,身上戴著某個指導老師在耶誕節送給我的mp4播放器,
裡面播送著Placebo的Every Me and Every You,
我會在期待目的地之同時幻想著接下來的美好,並且同時得意地哼著詞,望向窗外呼嘯的美景:
carve your name into my arms, instead of stress I lied here charm.
旅行以某種很可怕的方式拒絕現實,持續性的破壞;
用英文來說,叫做destruction of consistency.

然而在陷入高速鐵路座椅時卻沒有這樣子的感受,
或許是那速度與距離之間的比例已在細胞內原始設定的時間感上造就時空移動的錯覺,
彷彿我們都已進入光速那樣,而漸漸地將心頭上的質量削減,轉化為能源,
拒絕現實的能源,持續性的破壞:continously destruction due to sex.
像是500 Days of Sunmmer裡那句:
You can't ascribe great cosmic significance to a simple earthly event.

然而我們畢竟終究不會是也不是偉大的宇宙意義,
於是使用亂數的方式點一首:君の知らない物語,by supercell。
終於可以對宇宙說聲晚安,我們明天再面對一次大爆炸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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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wordanc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