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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僵的小貓在袋裡等著被焚滅,黑貓憎恨著收屍的手,卻也教會我他們的舌頭。
出於直覺地將空調關上,打開那扇門只是想把兩腳放在空中那樣晃呀晃,
加了橘子醬的紅茶在陰灰的夏日傍晚顯得過份合適,就這麼樣把雨滴勸留在雲上。

做著好像是高中生的白日夢也只不過是證明自己正遠遠離那年代飛去,
再怎樣也無法那樣子耍著白色的帽子與布蘭登費雪合照;
而散著步啊等著天上那層永灰散去就能在操場數著流星不如聽一曲爵士嘻哈,
啊!那濁音真是經典~

那麼就把長髮束上。
有看見額頭與鼻頭。
冷靜地把肩頭轉旋右上,
再輕鬆放下來!

因為無趣而覺得無聊然後感受空虛最後導致脆弱,
但是明明前一天晚上還勇敢地想著一定要給妳幸福之類的爛台詞,
在崩壞的全生全命面前先崩壞。

只好把長髮束上。
抬頭看著襯在傍晚霞裡那高聳的大王椰,
才想起五月中旬的梔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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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wordanc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