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的10月初,一個炎熱的中午,我在島的南方。
島的最南端是個浪漫的特殊地理位置,三面環海,東北方是平原,西北方則是山脈。
我放下手中加了幾坏抹茶粉的咖啡,望著陽台外面那陣傾盆大雨。
那座低矮的山岳頂峰飄著厚重滿載水氣的雲層,就如同以往每一個在東方小部落的日子,
突如其來的黑暗可以把心情不小心推入水底,讓你身陷其中無法呼吸,卻不見得不快樂!
雨水傾洩一如東南方那座古老的城郭裡每天下午申時言述的詩篇,充滿韻律地盈塞世間的孔隙。
當那杯咖啡被我放在陽台小茶几的那一剎那,眼前乍現的金亮光茫將我的心臟打成碎片,
隨著街道上那緩慢前進的出租汽機車的輪胎從過去輾延至未來。
2008年的1月,一個炎熱的中午,我還是在島的南方。
我是喜歡南方的,因為那兒總是有刺眼並且嚴酷的陽光,而這時更能顯出雨水的珍貴。
因此不論是何種天氣,我都能在南方得到極大的享受與生命的熱度。
所謂的自信如同黏著劑一般將心臟修補成型 (或許我真的有心臟病)
靠著傲氣的硬化將整顆心包覆成金亮光滑的球,如同太陽一樣,向世界宣戰。
閃閃發亮的箭由阿波羅的導引射向阿基里斯的腳後跟!
而我不是帕里斯。
一顆心能碎幾次?
一顆心能為多少種原因碎幾次?
如果碎裂的當下能夠聽見什麼聲音的話,
我想那個聲音一定是咖啡色的。
2008年的1月,一個寒冷的晚上,我在島的南方。
在修補的過程中我加了太多填充劑,於是便脆弱得無以復加。
那杯溫暖的抹茶即便被喝完了,仍然有許許多多故事溶在裡面。
冰洌的氣溫將靜脈裡的血液凝固,自信與傲氣的碎片凍在血管裡等待,
等我哪一天開始喝起熱烈高梁酒的時候,讓充盈的穀氣把他們沖向我的眼球。
就算英雄也逃不過命運之絲的操弄。
是吧,阿基里斯?
- Jan 31 Thu 20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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